世人對「那話兒」的議論,從來不曾停歇。它既是愛的源頭,亦是恨的根由,有時更讓人陷入愛恨交織的矛盾情緒。它不僅是肉身的一部分,更承載了性別、身份、慾望與社會規範的無數投影。那話兒,究竟是何方神聖,竟能牽動人心,左右命運?
「是個男娃!」當嬰兒呱呱墮地,眾人第一眼或許掃過那張皺巴巴的小臉,但目光總會不由自主地往下,尋找那話兒的存在。彷彿這小小的器官,便是性別的鐵證,決定了一個人未來的命運軌跡。相比之下,女嬰的初登場似乎少了這份「聚焦」的待遇,少了那話兒,彷彿便缺了某種明確的標誌——就像凝視一幅畫,卻找不到畫龍點睛之筆。
小男孩自此被那話兒定義,無從選擇地踏上了一條被社會規範鋪就的道路。從襁褓到成人,他被教導要流血不流淚,要雄赳赳、氣昂昂,彷彿那話兒不僅是身體的一部分,更是一種性格的象徵、一種男子氣概的證明。可笑的是,這一切的起點,竟只是因為那話兒的存在。
那話兒,常常被視為區分雄雌、男女的簡單標誌。然而,性別的界定果真如此直白嗎?若要從男變女,單單一刀切去那話兒,是否就能完成轉變?答案遠非如此簡單。變性手術需以那話兒為基礎,巧妙地將其重塑,內轉為女性私處,方能成全新的身份。若無那話兒,頂多成為閹人,而非所謂的女性。更嚴格的定義甚至認為,子宮的存在才是女性的真正標誌。如此看來,性別的真相,豈止於外在的表象?
然而,世間總有人對自己的身體心生嫌棄,甚至憎恨這無辜的那話兒,恨不得將其棄之如敝屣。有些人選擇自殘,試圖擺脫這份「負擔」;有些人則通過手術,換得新的身份,期盼以女性的姿態獲得他人的愛慕與依靠。諷刺的是,這些人是否也曾在夜深人靜時,凝望伴侶的那話兒,感慨自己曾經擁有卻放棄的東西?愛之恨之,如此矛盾,如此糾結。
平日裡,那話兒多半安靜地藏於褲中,鮮少公開亮相。它的存在,彷彿只有在特定的時刻才會被提及、被重視。正如古人所言,「本是同根生」,它與我們共生共存,卻往往被賦予過多的意義。有人說,沒有那話兒,便能擺脫它的控制,獲得真正的自由。果真如此嗎?
回顧歷史,太監的命運或許能給我們一些啟示。淨身之後,那話兒被小心翼翼地裝進小木盒,密封珍藏,彷彿這小小的器官承載了生命的完整性。據說,太監死後需帶著這「寶貝」入斂,方能在陰間堂堂正正地面見祖先。然而,現實中,這不過是一團軟組織,經年累月後,早已化為塵土。更有甚者,有些小太監因淨身之痛昏迷,忘了取回自己的「寶貝」,結果被人趁機收藏,用以勒索操控。可見,那話兒即使離開了身體,仍能牽制一個人的命運。
若無那話兒,世界將如何?
試想,若人類如青蛙一般,沒有顯著的性徵,性別的界限是否會變得模糊?在動物界中,青蛙便是無那話兒的典型,雌雄難辨,性別的區分全賴內在的生殖構造。若人類亦是如此,外表不再有明顯的性別標誌,世界會否因此失色?性別的意義,除了生育,是否還有其他價值?
或許,少了那話兒的顯性標誌,愛情與慾望的遊戲會變得更加複雜。試想《青蛙王子》的故事,若王子與公主皆雌雄莫辨,公主的一吻是否會引發更多誤解?或許,她吻的根本不是王子,而是另一位「公主」。這樣的愛情,是否更顯純粹,抑或更添混亂?相比之下,白馬王子聽起來似乎更可靠——至少,傳說中馬的那話兒……哈哈,還是留給想像吧!
那話兒,渺小卻偉大,平凡卻神秘。它是性別的符號,是慾望的載體,是愛恨交織的根源。它藏於褲中,卻牽動人心;它無聲無息,卻影響深遠。或許,真正控制我們的,不是那話兒本身,而是我們對它的無盡想像與執念。閒話至此,不妨一笑置之,畢竟,人生百態,豈止於那話兒?
延伸閱讀:小如的《別人的故事…》

做了一個很怪的夢,在夢中看見一個穿著紅衣短褲、個子高高的人,他說他是另一個我。
回覆刪除據他解釋,人生每做一個決定,就衍生2個不同結果;而他是我在7歲時做一個決定衍生的結果。
7歲時我和家人到桂林旅行,在一個用繩索綁著的沿崖上,我爬了出去,看見無底深圳,我竟有個想跳下去的沖動。而他,就是我做了"跳下去"的決定所衍生的另一個我;而我,在現實仍活著。
他在7歲跳下沿崖死了,所以一直在陰間生活,在陰間有不少朋友,是一個惡勢力。他沒有我現在的智慧和胖胖的身型,但換來是更高大和頭腦簡單。
他說他恨我,提出要和我決鬥,他竟然接受我的條件:赤手空拳對手持武士刀的我;縱然他如何力大無比,對著手持武士刀"爛船仍有三分釘"的我,手刃他當然不是難事,他的腿被我砍入一半痛得跪下,借力抽刀、刃尖已指向他的額頭準備刺下,這時一把女聲大叫不要。
我放下刀,頓時後悔為何我竟傷害人,回頭一看,叫我停下的是一個約160cm高、長直頭髮、架著眼鏡、瘦瘦、漂亮的女孩子,她穿著米白色帶花邊上衣、灰黑色短裙、還有我最愛的肉色透明絲襪、白色高跟鞋,我覺得她很面善很面善。
她走過來,說她是另一個我。
據她的解釋,世界有12個界面,而她是其中一個界面的我。
她也在賭場工作,她喜愛懶懶熊,她也喜愛肉色透明絲襪,因為她媽媽從小就教她要穿絲襪、要化妝、要"美"要好"女人"。她說,不同空間的我們樣子、性別也不同,但性格是一樣的,就是要追求"絕對"、好像跳下沿崖的我,要追求"武力";她要追求"美"、"女人";而我,在追求"絕對的絕對",即是追求自己堅決的決定。
她說她也不喜歡我,因為我"大男人"、我可以自由追求自己的絕對,她則不可以選擇。
她過來拾起地上的刀,叫我傷害她,她認為傷害自己可以令我"痛"。
我把刀收回刀套,告訴她我不懂用刀、對不起。
她哭了;我則醒了...
口水...仍流在帎頭上......
上面JEM哥哥怎麽跑到Mabel姐門口班門弄斧玩刀? 又跑錯門口, 失魂哥哥, 這裏Mabel姐在說那話兒, 你玩刀可要小心呵! :)
回覆刪除小如沒留意嗎,JEM哥哥潛意識告訴自己想做160cm高、長直頭髮、架著眼鏡、瘦瘦、漂亮的女孩子啊!既有刀,處理那話兒方便得多,嘿嘿嘿!
回覆刪除喵寶真可愛
回覆刪除謝謝JEM哥哥! =^.^=
回覆刪除夢只是夢;現實卻是現實
回覆刪除JEM哥哥,其實故事寫得不錯啊,放在這裡有點委屈哦,我可以轉載嗎?
回覆刪除這個不是故事,是真的夢
回覆刪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