撇開所謂的男生用那話兒思考。男生一直受那話兒控制?
「是男的啊!」嬰兒自呱呱墮地一刻,除了被周邊的人望面孔外,最受到注視的莫過於那話兒。看女嬰就不能太放肆了,不然會被人認為不正常啊,而且,比起男嬰失去注視目標;就像看沒有乳頭的乳房,欠缺集中的重點。之後,小男生就因為那話兒,沒有選擇權地,受人擺佈鋪設成流血不流淚的個性,培養成社會上認同的雄糾糾的性格,擺出氣昂昂的姿勢。
那話兒往往是去界定性別上所指的男性、女性,或雌性、雄性的最簡單辦法。
可是男變女,不是一刀揮下切去那話兒那麼簡單,變性手術也要有那話兒才可以轉變成女性,扢淨再反入內形成女性私處,否則,盡其量只是閹人。要知道,割去生殖器官的男性,沒有那話兒並不代表是女性哦。而有些人更嚴謹的定義是,至少有子宮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女性。真真假假,豈止於外表呢。
奇怪地,有些人就是不喜歡自己的身體,憎恨可憐無辜的那話兒,喜歡自殘,置之死地。要是做了手術變成女的,還不是希望新的身份受到男的眷顧、找到可依靠的「另一半」共度餘生。有哪個女的喜歡沒有那話兒的男呢,喜歡男的,還不是喜歡他有那話兒嘛。看著另一半那裡,可會令他感慨地想起自己曾經擁有的,就不得而知了。又愛又恨,多矛盾。
其實,那話兒多數沉鬱於褲子內,不拿出來露面是沒有人知它真正存在啊。本是同根生。
沒有那話兒就不會被控制?
以前閱過,太監被淨身後,所謂寶貝的那話兒會被裝在小木盒內,密封包起好好安放。留下來除了證明閹割過外,日後作古還要寶貝跟著入歛才算全屍,否則在陰間會沒面目見列祖列宗。有些淨身後的小太監痛得死去活來,忘了取回寶貝,被人收起來勒索一番。而如果被立心不良的公公取了收藏起來,想取回寶貝,以後就只有乖乖的聽命侍奉服侍。你看,人家多重視自己啊。
事實上,太監死了,有沒有連著寶貝也不會知道啊,而且,若干年之後,縱使剩下白骨也不會有寶貝的痕跡。要知道,寶貝也只不過是堆軟組織。
但會沒有那話兒的嗎?
以動物界為例,青蛙就是沒有那話兒,所以性別的區分並不清楚易見。試想想,若然人也如青蛙一樣,沒有顯著的性徵,那會對我們有甚麼變化呢?性別除了生育,外表就沒有明顯的分別,我想,到時一切會否失色不少?
假如根據生物學的定義,青蛙王子可能不存在了,雌雄莫辨,公主吻的可會是女同性戀者?去等待沒有那話兒的青蛙王子?倒不如尋覓白馬王子吧,聽說馬的那話兒……,哈哈哈!
延伸閱讀:小如的《別人的故事…》
8 comments:
做了一個很怪的夢,在夢中看見一個穿著紅衣短褲、個子高高的人,他說他是另一個我。
據他解釋,人生每做一個決定,就衍生2個不同結果;而他是我在7歲時做一個決定衍生的結果。
7歲時我和家人到桂林旅行,在一個用繩索綁著的沿崖上,我爬了出去,看見無底深圳,我竟有個想跳下去的沖動。而他,就是我做了"跳下去"的決定所衍生的另一個我;而我,在現實仍活著。
他在7歲跳下沿崖死了,所以一直在陰間生活,在陰間有不少朋友,是一個惡勢力。他沒有我現在的智慧和胖胖的身型,但換來是更高大和頭腦簡單。
他說他恨我,提出要和我決鬥,他竟然接受我的條件:赤手空拳對手持武士刀的我;縱然他如何力大無比,對著手持武士刀"爛船仍有三分釘"的我,手刃他當然不是難事,他的腿被我砍入一半痛得跪下,借力抽刀、刃尖已指向他的額頭準備刺下,這時一把女聲大叫不要。
我放下刀,頓時後悔為何我竟傷害人,回頭一看,叫我停下的是一個約160cm高、長直頭髮、架著眼鏡、瘦瘦、漂亮的女孩子,她穿著米白色帶花邊上衣、灰黑色短裙、還有我最愛的肉色透明絲襪、白色高跟鞋,我覺得她很面善很面善。
她走過來,說她是另一個我。
據她的解釋,世界有12個界面,而她是其中一個界面的我。
她也在賭場工作,她喜愛懶懶熊,她也喜愛肉色透明絲襪,因為她媽媽從小就教她要穿絲襪、要化妝、要"美"要好"女人"。她說,不同空間的我們樣子、性別也不同,但性格是一樣的,就是要追求"絕對"、好像跳下沿崖的我,要追求"武力";她要追求"美"、"女人";而我,在追求"絕對的絕對",即是追求自己堅決的決定。
她說她也不喜歡我,因為我"大男人"、我可以自由追求自己的絕對,她則不可以選擇。
她過來拾起地上的刀,叫我傷害她,她認為傷害自己可以令我"痛"。
我把刀收回刀套,告訴她我不懂用刀、對不起。
她哭了;我則醒了...
口水...仍流在帎頭上......
上面JEM哥哥怎麽跑到Mabel姐門口班門弄斧玩刀? 又跑錯門口, 失魂哥哥, 這裏Mabel姐在說那話兒, 你玩刀可要小心呵! :)
小如沒留意嗎,JEM哥哥潛意識告訴自己想做160cm高、長直頭髮、架著眼鏡、瘦瘦、漂亮的女孩子啊!既有刀,處理那話兒方便得多,嘿嘿嘿!
喵寶真可愛
謝謝JEM哥哥! =^.^=
夢只是夢;現實卻是現實
JEM哥哥,其實故事寫得不錯啊,放在這裡有點委屈哦,我可以轉載嗎?
這個不是故事,是真的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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