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十三日星期二
三星期前的星期一晚,咀嚼熱食時會酸軟的大臼齒終於痛了起來,那是間歇性要命的痛。折磨了一晚,第二天痛得去牙醫處做根管治療。注射麻醉藥劑後的一秒,感到藥力在牙齒下發作,亂抓狂扯著神經線般,有一刻特別的痛,我竟然痛得無奈地哈哈聲笑了起來,年輕的女牙醫呆呆地看著我。隔了一周,第二次有了心理準備受苦,注射麻醉藥劑後竟不太痛。到第三次根管治療,亦是最後一次療程,女牙醫在沒有注射任何藥劑下,工具在牙齒中轉動著,聽著那「嗞、嗞」聲卻沒有任何感覺,毛骨悚然,弔詭非常。
前幾晚用剪刀剪開煲湯的材料包,心不在焉剪到食指,看似只傷及表皮。之後切豬肉,看到手指沾上血,心想這豬肉太新鮮了,後來才發覺,原來是剛才割破的手指正在流血,用水沖洗,慢慢出現痛楚。現在遺下沒感覺的小疤痕。
近來,喵寶向一位好姐妹透露一些自身的問題,是甚麼原因把我帶到來現在的境況。逃不出的困局,為何迷惑為何迷途,為何想找人問路,三岔路口其實是條直路,問題的答案,只有應該繼續行還是停下來。而我解釋,就像一些人為了達到目的服用減肥藥一樣,不會是永久,是隨時可以停止。至少現在身體沒有大問題,我明白是遲早的事,始終會帶來傷害。傷害,會痛,我怕嗎,我不怕哦。
相對於以前喵寶遇過的不快經歷,我覺得那些在心理上所造成的損害,遺留下的疤痕,失去了的光陰,牽絆的深刮,苦澀、無奈、悲傷、惋惜與心痛,比任何肉體上的創傷,來得更痛、更傷、更深、更難磨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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